能杀人。

    如果药人碰到一个病人，发自内心地想帮他，主动让病人啃他的血肉，那就能帮病人治病，减少疼痛。病人的病痛会慢慢减轻，甚至也会成为药人，多一份治病止痛的天赋。

    如果药人不愿意主动帮人，被迫或者被病人强制地贡献血肉，虽然也能帮病人减轻疼痛，也让病人的血肉拥有药性，成为药人。但是，病人也会多一分毒性。

    这样的病人以后每次咬药人，只能减轻疼痛，但是不能根治。而且会产生严重的依赖性和嗜血性，吃完血肉后只能短暂地压制疼痛，以后发作更加厉害。一旦疾病发作，就会产生幻觉，充满攻击性，酷爱吃血淋淋的生肉，接着吃活的动物，最后恶化到咬人。初期，咬一般人也能止痛。但是到了后期，再咬一般人只会增加疼痛的程度，必须得咬有香味的药人才行。

    这样的病人会成为行走的毒药，可以称之为毒人。毒人无论咬你还是被你咬，都会同时把他的药性和毒性传染给你。但是，如果毒人主动让你咬他，那么你只会传染到药性，不会传染到毒性。

    毒人最后的下场，要么是发狂而死，要么是咬掉自己的血肉而死。

    除非去掉身上的毒性。

    驱除毒性的唯一办法，就是让纯粹的不含毒性的药人咬自己，互相奉献，互相抵消彼此身上的药性和毒性。最后两个药人都成为普通人，不再拥有药性，也不再携带毒性。

    总之，药人主动帮一个人，这个人会收益匪浅。但是，药人不情不愿地帮人，这个人就会完蛋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我的故事讲完了。”老崔拍拍手，喝起了半茶杯茶叶的浓茶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就是那个丈夫吧？你们都姓崔。”我第一反应就是问这个。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你应该关心的问题，是你到了毒人的哪个阶段吧？”